头滚滚。
“呜呜,爹!娘!儿子好想你们啊!”
他搂过一个个灵牌,眼泪哗哗的掉。
跟在皇帝身边几个月,刘先生也终于知道,这个曾经不被太上皇和任何一个皇子看在眼里的透明人,能走到今天,也是因为太子在兄弟们长大后,有意的培养了他。
那一把火,他是以身入局,烧了太上皇对所有儿子的信任,最终选择了不被任何人看在眼里的皇帝。
贾敬的第二把火,则直接把太上皇烧傻了。
相比于他们……
刘先生的眼泪滴在灵牌上,又自己伸手把它们擦干净。
他没抱那最后一个无字牌,只是看着它,半晌才道:“对不起,我会看着皇上,您也看着,不要让他在老了以后,犯糊涂。”
如果那样……
他不介意再去当个毒书生。
……
金陵,五月十二,宜嫁娶、祈福、求嗣、开光、出行。
又一次祭拜了祖坟处的贾家先祖和‘贾敬’后,沈柠抱上女儿,坐上马车,沿着曾经的来路,往回走了。
倭国使团和罗刹国使团的事,以及京中近来发生的事,她已经从家中的各方来信上看到了。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这个世界不是她一个人在奋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