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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之间,敖丙掌中的十绝变化,便随之而动,天地分合,搬运五行,将那十绝之变化,化作五行升堕之变化。
以那天为盖,地为载。
流转于天地之间的‘灾’之气,便在敖丙的掌中呈现。
瘟蝗的虚影显化之间,一个倒扣的三足似鼎似杯一般的东西,便随之显化出来,三足撑天,圆口覆于地——便正好,将那太古瘟蝗给盖住。
在那木灾之气的流转之间,在那人间瘟蝗的肆虐之间,那太古瘟蝗的虚影,便和这倒扣三足元鼎的虚影,不停的交错……时而,鼎的虚影散去,只剩下那瘟蝗的影子。
时而,似杯似鼎的影子浮现,将那瘟蝗的痕迹,给彻底的盖住。
而在这倒扣鼎杯的‘身躯’之上,还有无数的,刀削斧凿一般的痕迹。
这倒扣鼎杯的形象,在敖丙手中的十绝阵中显化时,西昆仑当中,那无穷的金气,便也随之汇聚而来,化作一个真实的,倒扣起来的鼎杯——便和敖丙掌中所显化的鼎杯,一模一样。
便正是西王母所推演当中的,天之厉显化五灾的,最为终极的变化——五灾,化作物种对应的天刑之器。
而她持这五刑之器,便以己心代替天地来行那五灾的运变。
而此时所显化的,便是木灾之器,金蝗鼎——其虽然是木灾的象征,却是以那五行之金气凝聚而成。
其所象征的,不是五行稳定天地的根本,而是五行崩溃的暴虐……但其间最为根本的,却是克制。
意为,灾不得已而出之。
这才是天厉五灾最为终极的玄妙——衍化五灾,参悟五灾,最为根本的目的,不是为了释放五灾,而是为了把握五灾的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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