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义,便都能对他人刚正。
然而,对自己的刚正,却是无比的艰难。
尤其是,他没有必要以这刚正的姿态来对自己的时候——就如阐教所言,敖丙坏了他们阐教的道统之法。
可真要说起来,阐教的说法,也并不是那么的站得住脚。
敖丙所传授的法门,固然是阐教之法——可这法门,也只是敖丙自行参悟,而非是阐教弟子传授。
这法门,可以说是阐教之法,也同样可以说是敖丙之法。
如此,敖丙要将这法门传授出去,亦是理所当然——那么天地之间,万般法门,归根结底,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若是敖丙传授自己所参悟的法门,便因为那法门和阐教的道统有所相似,便触犯了阐教的戒律——那岂不是,任何一个道统的扩张,任何一种法门的传承,都有可能触及阐教的戒律?
这实在荒谬!
捏住了这说法,再配上敖丙而今的地位,敖丙而今的实力,那他很容易,便能将阐教的这说法压下,在阐教的兴师问罪之间,全身而退。
可偏偏,这位司法大天君,却是选择了承认阐教的说法——然后按照阐教的戒律,踏进麒麟崖受刑。
再加上这一段时间以来,阐教的那些道人们,为了彰显阐教的威名,而一次又一次的提及,麒麟崖的恐怖之处……
这足以彰显这位司法大天君在天规,乃至于在‘规矩’之上的决心和刚正了!
连他自己,都是如此,何况其他呢?
而同样的,一个连自己触犯了规矩,都会毫不留情的进行惩处,而丝毫不为自己找借口开脱的人,那么大家自然也相信他,在天规之上,会保持一种前所未有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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