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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北海,还是那些长生魔贼,又或者是试图借着北海之战的时候,在人族扰动风波的人,都是人族当中的隐患——这些人,看重自己的利益,更甚于看重人族的利益,他们能毫不犹豫的,妨碍整个人族以成就自己。
既然有了这机会,那就该将这些人给扫荡得干干净净,哪有怀柔的道理?
而姬昌则认为,帝辛太过于的刚强,也太过于的急功近利。
能够扑灭北海,能够扫除那些长生魔贼,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余下的癣芥之患,稍作调养,便足以安抚平定——这天地之间,哪有只是因为手脚偶尔抽搐,就要直接将手脚给砍掉的决策。
更何况,人有私心,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至于说损人族以肥自己……那些‘自己’,不也是人族的一份子?
他们的士卒,他们的底蕴,也不一样出现在了人族对天庭的战场上,在为了人族的利益浴血而战?
所以,除非是能明确的确认,那些人已经背弃了人族,不然的话,他们的举动,完全无法简单的界定为妨碍了人族。
而作为人王,更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就要以钓鱼的姿态将他们诱杀。
不然的话,一眼看过去,整个人族当中,便几乎是没有不可杀之辈。
“西伯侯潜心专研易理,倒是其子伯邑考,从陈塘关归来过后,却是颇有些不安分,在朝歌城中,四下拜访,为其父活动。”成高说道,将伯邑考的动向,逐一在帝辛的面前道来。
西伯侯和帝辛之间的分歧,难以对他人言说,所以伯邑考也并不清楚西伯侯从摘星台当中脱离的真正原因——于是,他便也以为,自己的父亲真的被帝辛所囚困。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便在朝歌城中,四下走动,四下拜访那些官员贵族,想要通过他们来替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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