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谨慎和保守,则是试图延续当下的秩序——保守的态度之下,就算是变革被推动,最后在彼此妥协的情况下,新的秩序达成。
可这样的新秩序之下所隐藏的,是什么呢?
是诸多的遗老遗少。
这些遗老遗少们,不会感恩于新秩序对他们的宽容——而是会在新秩序之下,带着苛责的姿态,去对新的秩序进行挑刺,然后竭尽所能的,试图将过往的秩序,重新以‘新秩序’的名字给重演出来。
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那些原本要推动变革的人,都有可能在这杂音之下,真的开始‘反思’,又或者,引导变革的人,基于某种原因,试图缓释那天地之垢的潮涌,让更多的人来分担那天地之垢……然后变革的进程,被无限的延缓……甚至于彻底失败。
而这样漫长的时间之下,要么,变革失败,先前因为变革而死的生灵,都死得毫无意义,要么,就是拖长的时间之下,更多的人,被旧秩序的‘反思’所影响,真的去思考变革的缺陷,然后走到了变革的对立面去,于是,因为变革而死的生灵,便会更多。
说到底,天地之间,哪有完美无缺的东西?
真要去挑刺,什么样的刺挑不出来?
所以,变革要的,从来都不是讲道理,更不是讲人情。
他要的,就是要以一种最为冷酷的姿态,将过往的秩序埋葬,将新的秩序定下。
所以,变革一定要快!
变革之下,跟不上变革之车的生灵,乃至于那些上车的姿态,都不够果决的生灵,就该死于变革之下。
至于说这过程之间的伤亡,死难,不甘,哀嚎……
“一切天地之垢,尽归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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