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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之惑,晚辈可解。”敖丙站起身来。
“我倒要听听你这位司法大天君的高论。”冥河道人在靠近门扉的地方停下脚步,却依旧是背对着凌霄殿的众人。
“前辈所虑,无非和西方教的恩怨——然而,恩怨本身,是没有对错的。”
“天规所裁,也不涉及恩怨。”
“前辈若是担心,天庭因天规而在前辈与西方教的恩怨之间有了立场,那大可不必。”敖丙沉吟着,“天庭持至公之道,在恩怨之间,谁也不会偏帮。”
“除非,是前辈或是西方教中有人,触及了天规的法度,天庭才会因天规而出手。”
“至于说天规本身的法度……”敖丙缓缓而动,他的那个世代,西昆仑的情况,便也在他的心头浮现出来。
——那个时代,固然天庭雄绝,可天规的法度,也并不曾笼盖天地之间的一切。
西昆仑之下,依旧是遵守着西昆仑的法度。
有触犯天规之辈,若是能逃进西昆仑,西昆仑又恰好愿意庇护,那么天规,自然也对其视而不见。
又有如人族者,纵然受天规所约束,可也丝毫不影响他们和天庭之间的战争。
所以……对于天规的考量,从一开始,敖丙就出现了疏漏。
他所认为的天规,天然的就束缚一切,约束一切,可实际上,天地之间的有些人,天地之间的有些地方,是注定无法被天规所约束的。
就如他一开始,就已经本能的认定,北海深处的那一片地域,不为天规所笼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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