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他们,他吩咐男仆上茶,并和化名为费里切特的布莱雷利攀谈起来。夔娥坚持贯彻了她只微笑不说话的人设,任由布莱雷利瞎扯那些她不感兴趣的话题,她的目光落在漂亮的墙纸和窗外的绿丛上。
布莱雷利依旧用随身携带的化妆品做了一点容貌上的更改,这让他不会显得过分年轻;他们谈些所谓的政事,一开始是阿列克谢·彼得洛维奇在侃侃而谈,当那些已经被历史证实过的想法再次被人以充满可能性的口吻提起时,这未免有些让人觉得奇妙。
至少我现在能确定现在是十九世纪——十九世纪后半期。布莱雷利想,他微微一笑,以免让人察觉他走了那么一两分钟的神。
“介于我与您的一些显而易见的差距……是的,当今是个道德败坏的时代,这点人人都有共识。”他优雅地举起杯子,然后在心里嘀咕这话题是怎么滑到这里来着的?
“是的……道德败坏,而且,没有信仰。我也曾年轻、放荡过,大吃大喝,还爱去打猎,不过嘛,和现在的时代一比,还完全不是对手咧!先生,现在的年轻人,要么大笑着和茨冈女人混在一起,要么没完没了地嘲笑神父,去追求所谓的社会潮流,您从法国来,不会不知道……就是所谓的socialisme!我们从父辈开始遵循的道德就是从这里开始败坏的,l'homme ne cherche pas la vertu……”(法语:人不去追求美德)
“je comprends parfaitement(法语:我完全理解)……”他看似赞同地附和。
事后,夔娥曾经悄悄地问过他,他们谈话时到底在讲的哪国鸟语。布莱雷利说这不是鸟语,这是法语。
英语对我来说也是鸟语,这不重要,到底为什么你们没几句话就要飙一句法语啊!
沙俄时期的大小贵族都爱这样,有些是为了表达词意,当然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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