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之中,于这讲经堂辩诘论道,那得是怎样的盛况?”
“太子太傅之言,真是让向心中激荡,希望真的会有这么一日。”田向笑道,“只是怕厅堂太大,声音不好传导。”
田向又想了想,道:“太子太傅所言很是。至于声音的事,让司工们去想办法。实在不行,便设人传声。”
俞嬴笑。
“还有旁的吗?请太子太傅不吝指点。”田向道。
“既云学宫,如何能没有藏书之馆?”
田向笑,指着泮水旁:“向拟于此建藏书馆。书简珍贵,若起火,正用泮水来救。”
俞嬴点头:“相邦想得周到。说到‘泮’,虽曰‘泮’学,但俞嬴觉得这水占地有点多了,倒不如留出一片空地,让士子们蹴鞠、射箭。年轻学子还是要多动一动才好。”
田向再点头:“太子太傅所言甚是。”
俞嬴笑道:“俞嬴见识鄙拙,却在此大发谬言,还请相邦勿怪。”
田向笑:“太子太傅自谦太过,显得与向很是疏远。”
俞嬴顿一下,看田向。
田向微笑。
俞嬴笑道:“俞嬴与相邦不过两步之遥,何谈疏远?”
田向笑。过了片刻,田向道:“今日太子太傅所言,像个儒者,不像一位使节。”
这是说自己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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