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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日过了那么些天了,官员早已开了印,学子们重新开始苦读,沽酒铺子的幌子又挂了出来,铁匠铺子的炉子重又燃起,饼摊子飘出香甜的热气,卖针头线脑的小店主人脸上带着慇勤的笑与左邻右舍打招呼……至于农人,都还在猫冬,要等真正的春天来了,天气和暖了,他们才开始忙起来。而妇人们,一直都是忙的,上侍奉舅姑,下教养儿女,还要纺麻织布。
诸侯馆的诸位质子使节也终于可以在家待两日了——岁日前后天天宴饮,献筹交错中杂着各种眉眼和言语的官司,肚腹受不了,心也累。
便是这时候,齐国相邦田向请燕国公孙启及太子太傅俞嬴、将军令翊去其府上赴宴。
若说接风——燕国质子来了这许多时日了,又过了一个岁日,似乎有点晚。
若说岁宴——也已经过时候了。
说上次夜袭的幕后之人——却不当以宴会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