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喜怒地道:“上卿让人追杀于射。上卿的人在城南让人全杀了,有人告诉仪,是午干的。于射是午的人。”
齐侯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事我信。如今回想,于射于斯兄弟能到我跟前,定是有人在旁指引推动的。”
田向皱起眉头,略思忖:“若是真的,君上想如何处置这件事?”
“相邦不问寡人如何处置午,却问寡人如何处置这件事,是想保下·午吗?”齐侯的语气冷硬了许多。
田向似无觉察般说道:“当年在先君面前,君上立誓,说只要兄弟们不谋反,便绝不会对兄弟动手,如今公子午虽有不守规矩之处,但要说谋反,却是没有的。
“如今太后尚在,君上与公子午同母所出,君上若杀公子,在太后面前如何自处?
“如今诸侯虎视眈眈,列国多少因为兄弟阋墙,被外人所乘之事?还有史官之笔,终究也要顾及些。”
“这些都不说了,”田向看着齐侯,“君上对公子午就一点兄弟之情都不念吗?如今若杀了他,君上会不会后悔?”
片刻,齐侯缓缓呼一口气,道:“罢了,饶他这一回。让他在宅中静心读书吧。”
田向点头。
齐侯对田向道:“一事不烦二主,别人也压不住午,又涉及上卿,这事还是兄长去办吧。找到他那个地方,于射也不要留了。”
田向领命而去。
田向的亲信门客王渔及侍从持田向信物来到公子午的府第,请公子午随他们去见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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