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绑着丝带的单支。
摊主盛情推销,说是把花插在水里,好闻也好看,没过几天生根还能栽种,挺容易活的。
林予墨挑拣一朵半开的。
也没准备插水里养活,让摊主帮着剪短一大截,剩下的别在耳边,她回头,看起来比花更鲜活。
“好看。”傅砚礼认真看过后,给予真实评价。
林予墨笑:“我还记得我们领证的那天,我都很不确定,想着要不要找你摊牌算了。你送我一束栀子,那种感觉好奇怪,好像一下子就定下来。”
“感觉,好像还不错。”
说完,又问:“我这样说是不是特矫情?”
但人就是情绪动物。
“不矫情,早知道这样,就将满城的花都买下来,好让你心安一辈子。”傅砚礼牵住她的手,还捏下柔软的掌心。
林予墨抿唇笑:“夸张。”
玩累了,准备回程。
走过热闹的街,林予墨像小时候一样赖着不愿意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是化开的糖水。
傅砚礼蹲下身去,她得逞,欢喜地搂着他的脖颈,他托着她的臀,往酒店的方向走,路灯将两人习身影拉长。
以前与现在的身影似乎在重合。
她感觉到眼眶的温热,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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