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只是阵痛总是不期而至,会在人群散尽忽然安静时,也会在她拍完照下意识想发给他时,也会在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再没有温暖的怀抱……中出现,情绪总会反复,伤口总会有愈合,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也是在同一个星期,有家政阿姨登门,阿姨人面向和善,介绍自己说是傅总请的住家阿姨。
人走了,还要擅作主张给请阿姨?林予墨不知道该生气还是无语。
她说:“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住家阿姨,我不常在家。”
阿姨笑笑,说:“太太,傅总说您口味挑剔,我做饭很好吃的,您要不先让我给您做一顿。”
林予墨仍然是礼貌拒绝:“我真的不需要,您看您过来一趟不容易,就算您三天日薪,顺便帮我跟那位傅总说一声,让他别再自作主张。”
“这……”
阿姨仍有些迟疑,看她态度坚决,只好悻悻离开。
关上门,林予墨的表情就垮下去,傅砚礼在她这里的罪行又添一笔,人都不在这,还安排她的生活。
分开一周后。
林予墨在财经频道看到傅砚礼,她知道自己挺变态的,不愿意回他消息,也拒绝问乔珩他的情况,只是看电视跟上网时,会去看她从来不曾关注的财经板块,她自我欺骗是多关注经济,有利于工作,直到她瞥到熟悉身影时,真实目的一览无余。
屏幕上的傅砚礼正在接受访谈,穿着西装,衬衣的扣子永远系最上面那颗,人模狗样的,对于国外主持人的问题,谈吐得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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