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季从新选择后者。
他没有后悔,只是觉得不甘心。
当时的季从新没得选,现在,他有能力再来一次。
“那件事,傅总有跟她说过吗?”季从新手撑着扶手,回头,是欣赏完风景后,惬意神情,他继续道:“或者我换一种说法,予墨,对当年的事知情吗?”
“我从朋友那听说,她那段时间很难过,你陪在她身边应该最清楚,你当时是什么感觉?表面上照顾有加,体贴入微,实际上,你才是元凶。”
“你不觉得自己很卑劣吗?”
傅砚礼问:“你又是什么东西,拿她换取完未来,转头,又想重头开始?”
“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傅总有无信心,跟我公平竞争……”
话音未落,领口被揪住,重重砸在墙面,他吃痛闷哼一声,剧烈咳嗽过后又有些癫狂笑起来,
“你算什么?”
傅砚礼抵着他胸口,戾气几乎满溢出来。
在他接受的教育里,很早便清楚,动手只是最低级的情绪宣泄方式,他不屑于用,但此刻,他真的不受控制。
“滚回你该待的地方。”
季从新笑:“只见过傅总斯文儒雅的样子,才知道傅总也会说脏话。”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