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靠近,拥吻,温度节节攀升,他的手绕过她身后,仍然在跟卡住的拉链较劲。
撕拉一声,是布料裂开的声音,在林予墨错愕的目光下,他吻住她的眼睛,说赔给她新的。
于是,只穿过一天的高定就这么没了,成为一次性用品,被揉成一团,孤零零地待在床边。
安全用品被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曾被她不小心看见过,一直躺在里面暗无天日,如今终于被打开,盒还没拆,外面还有层塑料薄膜,傅砚礼没什么耐心地拆着,不知道是设计问题,还是他心浮气躁,好几下才撕开。
等取出一枚来,额头上已有忍耐过度冒出的青筋。
林予墨被架在那,不上不下,本来挺紧张,被这一下逗笑。
傅砚礼低头,张嘴咬住,配合着一只手撕开外包装,唇色是醒目的红,正人君子的皮囊下是说不出的放/浪,心脏一下子被击中,她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林予墨。”他咬着嗓音叫她,“你来。”
手心里被塞入一小枚东西,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红到快要爆炸:“我不会!”
“可以试试。”
“不试可不可以?”她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傅砚礼仍在极力忍耐,额头上是溢出层薄汗,他道:“是谁平时总是说想摸?”
那都是一时口嗨,说的比谁都大胆露骨,实际上比谁都怂。
林予墨结结巴巴,说:“那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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