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
乔珩像块死肉,了无生趣地将自己摊开,想到车里不知道怎么处理的脏污,林予墨没生出半点同情,问:“就这么放着吗?”
傅砚礼将他弄上来,费过一番力气,此刻靠着墙壁,喘息,闻言点头,说行了。
“没错,我的车还要找他算账,没让他躺在大马路牙子已经很够意思。”林予墨斜睨乔珩一眼,吓一跳,乔珩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眼里空洞洞的,仿佛失去灵魂。
“老傅,我难受。”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嘶哑,“我难受啊。”
傅砚礼只道:“睡一觉就会好。”
“不会好的,我睡过醒来很多次,还是不会好。”声音干巴巴,仿佛在太阳底下暴晒,失去水份。
林予墨睁着眼,一头雾水,往傅砚礼身边靠去,小声问:“他是不是哭了?”
她看见,有一滴眼泪,从乔珩眼角滑下去。
但那可是乔珩啊,他怎么能哭呢,全天底下最没心没肺的就是他,一张嘴贫成什么样,向来只有他让别人难受,哪里有人能让他难受的。
“什么情况?”林予墨愣愣的,短暂地将车被毁这件事放置一边。
傅砚礼看着她,道:“戚晓筠。”
“那个没能来的,快要订婚的女生?”她还有印象。
“嗯,他喜欢过她,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他走出来了。”
“他们为什么没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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