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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知道她新婚夜第二天去医院的事,关切地问了下。
“没事。”
陆宜咬下唇,难以启口地隐晦道:“嗯,经期不能做,以后别……”
林予墨差点被饮料呛到,抽几张纸巾按住唇边,她不知道大嫂会联想到那里去,呛红着脸,摇头道:“没有,不是,没有做!”
为什么各个都能将她去医院联想到这件事上?
云杉是这样,连大嫂也是,那其他人又会怎么想?
受害者只有她,而作为当事人的傅砚礼则不一样,好像他多行似的,这不公平。
“哦抱歉,那你……”陆宜也有些不好意思。
“痛经的老毛病,是他兴师动众。”早知道,她怎么也不肯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