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无疾而终的风,唇却贴过来,出乎意料的柔软。
……
“傅砚礼,你很好的,那是她的损失。”林予墨绞尽脑汁想出安慰的话,没再好意思问是谁,至少现在不问。
“没你想的那么好。”他道。
“谁说的,你从小到大都那么优秀,”
“……”
暂时没人再说话,默认到睡觉时间。
旁边突然多躺一个人,她实在很难睡着,不舒服地左右调整着姿势,手臂跟腿弯曲程度都在调整范围,傅砚礼出声,问她做什么。
“睡不着,我玩会手机。”说着要去拿枕头下的手机。
“我开灯。”
“不用,你别管我。”
“会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