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一只手拿走,傅砚礼同事向身边人致歉说自己现在有私事要处理。
“别喝了。”
林予墨抹了把脸:“但我今天就是想喝。”
傅砚礼无视她可怜眼神,给她要了杯温水,她的确口干,捧着喝了口,喉咙里燥意被抚顺些,她长长叹口气。
“我是不是很差劲?”
他对她是惯常的语气:“没有,你很好。”
林予墨托着腮,眼里浮着迷茫薄雾,认为自己挺差劲的,她没做成过什么事,长辈见面便问有没有谈朋友,该考虑考虑结婚了,她没异议,顺应安排,见过的人十指数不过来,但每次她都是被拒绝的那方。
凭什么,真挑起来那些人还不一定能入她眼。
这几天姑姑也没闲着,又有数个新的人选发来,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约着见面。
各个青年才俊,业内精英,多到她都腻烦。
一定要结婚吗?
一定要事业有成吗?
她只想在无人角落里摆烂。
傅砚礼喝水,过后问她:“是因为那位相亲对象?”
那是几天前的事,以前不是没有过,通常没多大反应,他可以理解为,上一位的确是入了她的眼。
他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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