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天撞到床角的缘故,她额头上还有个新疤,蜿蜒滑落的血渍在脸颊旁干涸凝固,形成了狼狈丑陋的阴影,散乱的长发夹杂着白雪,明明才二十三岁的女人,此刻却像是灰白了头发。
她孤零零置身于这间昏暗阴冷的房间,一眨不眨地凝视对角灯火辉煌的大饭店,她觉得自己像是躲在臭水沟里,眼巴巴窥探别人幸福的可怜虫。
听说今夜的生日宴会是金城亲自策划的,原来他是懂怎么讨女人高兴的,原来他知道女人都喜欢收到礼物,原来他知道过生日是要吃蛋糕的。
原来他爱周词白的时候,是这样的温柔体贴无所不能。
身下似乎又有血液流出。
和凝固在衣裤里的血渍黏在了一起,弄得她很难受。
她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褪下脏污的衣裤,寒风吹进窗户,整个房间雪洞似的冷,她麻木地坐在地板上,想起这里并没有干净衣裳供她更换,便又慢条斯理地重新穿上衣裤。
她扶着墙站起身,一步一顿地往外面走。
街上人来人往。
沈绣婉摇摇晃晃地走到道路中央,险些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撞倒。
那司机摇下车窗,不耐烦地骂了她几句,才飞驰着与她擦身而过。
沈绣婉的腹部又开始生疼。
她站在路中间,双腿打颤,无力地捂住腹部。
四面八方都是鸣笛声和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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