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魂飞魄散。
但那又如何?
她活下来就是因为不甘心,要问个明白,要不然,活着干什么!
庄篱坐直了身子,散漫的视线凝聚,看向桌上几天也没看多少的书,书上字工工整整,但当视线落上去,工整的字宛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又宛如变成了无数利箭,纷纷向她眼中刺来。
灼热,刺痛,庄篱觉得眼都要瞎了,但她睁大眼,迎着火光利箭,将乱蹦乱跳的字用视线归拢成型,一行一行地读下去,汲取着墨字的精髓。
蹲在院子里玩的两个小丫头,记着春月的叮嘱不时向内里看一眼,见原本坐在窗边一动不动的少夫人又拿起书看,便放心地继续玩。
少夫人看书很慢的,一看就是半天。
……
……
雪柳进了定安伯府就被迎到老夫人那边,被人围着问东问西,现在问的自然都是东阳侯府新少夫人什么样。
虽然陆锦见过了,但到底不如在身边伺候的雪柳。
“没什么样啊,就是那样。”雪柳笑着说。
定安伯老夫人哼了声,指着一旁的陆锦:“像咱们家孩子这样的吗?”
雪柳喊声老祖宗:“谁能跟您调理出来的孩子比啊!”
定安伯老夫人笑了,但想到周景云死活不肯再要她调理出来的孩子,脸上的笑就变得生气:“不识好歹,我倒要看看他的日子能不能过下去。”
陆锦将一块甜瓜喂给老夫人,用力点头:“他过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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