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怒火,在过去的三十年中,他从未在安德鲁的生活中扮演过父亲的角色,那如今,他也没有这个资格对安德鲁的人生进行干预,邦尼只是觉得亏欠,亏欠到面对儿子的误入歧途都一句话不敢说。
如果他在,安德鲁是否会像别人的孩子一样上个大学坐在办公室喝咖啡打打电脑?学习不好的话也可以在某个修理厂或者工厂过着安稳的生活?一想到这儿,痛苦的滋味便弥漫上了心头,他这幅打扮,显然生活困苦,他的纹身,显然与帮派有关,儿子成为了黑手党的底层喽啰,在三十年后的再见面时,邦尼真的很自责。
但,仍是一句话不敢说,面对一个还不记事时便抛妻弃子的父亲,安德鲁有资格像孩子一样对邦尼抱有逆反心理,或许不打扰,才是如今父子二人最好的相处方式。
“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
安德鲁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厌烦的挥了挥手,像是赶走在身边飞舞的恶心苍蝇,邦尼见状,没有说话,临走之前摘下礼帽,轻轻对一行的友人轻鞠一躬,转身离开。
“安德鲁,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
(三十五年前)
“邦尼,后天我不想见到托雷斯回家。”
“我向你保证,老板。”
“卡莫拉欠你一个人情。”
年迈的男人起身,绕过办公桌,轻轻走到邦尼的身边,亲切的拍了拍邦尼的肩膀,对着旁边正要起身相送的人摆摆手,亲自送邦尼离开。
房门关上,明亮的阳光被遮挡,狭长的走廊重新昏暗,邦尼站在会客室门口几秒钟后,才转身离开,偶尔会遇到核心人物的家属,时不时的摘下礼帽致意,直到走出别墅,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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