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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簌眉头也越皱越深,“这件事跟萧山诉没关系,你不要老是扯到他头上。”
也不知哪个字说得不对,裴赐突然重重一拳砸到门上,巨大的响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炽光灯也骤然熄灭,两个人彻底隐于黑暗之中,只剩窗外的路灯进来的一点光源。
时簌也被吓得心跳加快,整个人抖了一激灵。她不知道裴赐怎么会这么生气。
感知到手上的木盒,心才稍稍沉稳下来一些。
时簌定了定神,继续向裴赐解释。
可是裴赐没等她开口就打断了她,“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那个萧山诉,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姓的穷小子,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他居然有胆子勾引你,我明天就可以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包括他那个妹妹!”
黑眸因为情绪的激动陡然升起一丝暗红色幽火,像血液滴在瞳孔散开,晕染整个眼眶。冷漠的眼睛里满是挑衅,根本就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你在胡说什么,裴赐,你冷静一点。”时簌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喝止他。
裴赐又上前一步,却被胸口的硬物阻挡。裴赐低下头,这才发现时簌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一看就是一份礼物。
时簌看到他的视线落在木盒上,刚想说话,木盒就被裴赐抢了过去。
裴赐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笑道:“什么不值钱的玩意,还让你一直拿在手上,簌簌,我说过了,这种东西我想要多少都可以给你。”
时簌下意识地开口否认,“这是手工做的,哪里不值钱了?”她做了好几天的东西,裴赐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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