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物就快花光积蓄了,现在还要去戏楼花钱,过几天咱们就要喝西北风了。”
李骜挑了挑眉,“让你做你就做,办砸了我饶不了你。”
冯守时只能应下。
刘家喜宴规模很大,浣南大户人家习惯办喜事的时候在后门给乞丐分些食物和银钱积福。短短几天,翟矫已经彻底沦为乞丐,跟着一群乞丐抢钱,一手抓着银钱一手抓着馒头大口大口地吃。
他已经好几天没进过赌场了,手里有了点钱,就跑着去赌场,刚进门就被赶了出来。
被推得倒在地上哎呦了两声,翟矫哭丧着脸道:“你们狗眼看人低,早前儿你们翟爷有权有势的时候你们不是这样!”
见为首的打手过来,生怕挨揍又换了一副模样,伸手拦着,“别打我!我不是还在你们那欠了钱吗,等我赢了钱还给你们!还给你们!”
那打手蹲在地上,蔑视地看着翟矫,“你欠的钱已经有人给你还了,翟矫,你小子好运气啊。”
一种激流从他的心脏上蔓延开来,他猥琐的表情退去,显得整个人十分呆滞,其实已经猜到了那个人,还是不甘心地问出了声,“是谁?”
“是李军爷,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李总旗。你真是好运,虽然被开除了军籍,但是李总旗已经和浣南所有赌场说了,谁再敢让你进去赌就是与他作对。”打手的话如同钢刀凌迟在这个还算有点良心的年轻人身上,他疼得厉害,开始疯狂地哭喊,旁人不明所以只以为他疯了。
那打手赶紧站起来,让下属们把他扔得远远儿的。
他们把他扔到了垃圾角,那个地方什么污糟的东西都有,闻一下都要吐。翟矫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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