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体会一次了什么是“被爱”。
乌鸦哥明明是贺老爷子的保镖,现如今,像是长在这个花园里一样,不论是谁来找黎式,总能看到那个大哥在院里或者屋中立着。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保镖。
热恋期,小两口也确实腻歪的很,只有贺新的调令下来,才能拆开二人。
乌鸦受令去了横琴,需要离开几日。比起那男人的千不舍万不舍,黎式倒是不寂寞的,因为有了新的客人光临花园洋房。
上次和贺老爷子在葡京签约的那位新加坡名媛el,最近成了贺家的常客,也成了洋房的常客。据el说,最近和贺氏产业多有生意上的往来,便来得勤一些。
玛格丽特修女端了两杯咖啡送去花园的凉亭里,黎式和el晒着太阳闲聊,享受午后时光。
el的年纪虽然比黎式大了几岁,但心态上还是十分年轻,二人完全没有什么代沟,加之她本身的知性优雅仿佛与生俱来,是个有十足性格魅力的女性。
端起咖啡杯,西装套穿的袖子便微微往后缩了一小截,黎式看到el手腕上有伤痕,想问,开口却又怕冒犯。
el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眼神,微微一笑,反倒把袖子往上提了提,道,“你想问这个?”
她那么坦荡,反倒让黎式觉得抱歉,“对唔住,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这有什么?”el大方地将旧伤给她看,疤痕是肌肤自我修复与重生的凭证,虽然几乎与周围皮肤融为一体,但还是残留下凹凸不平的痕迹。
“看着,像是烧伤?”
“系啊。”el点头,“有次我生病住院,医院不慎起了大火,我虽被救出来,但手上都留咗个伤口。”
“医院起火?”黎式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澳门养伤的时候,也是面临一场大火,她在绝望中,被贺新所救。
“系啊,多亏得新加坡的火警来得快,不然,都不知我有无今天,坐在这里同你饮茶啊。”
黎式亲身经历过大火中的无助,也自然能感同身受,由于共有这份相似的经历,她们交谈起来也愈发亲厚。
el又同她问起贺家大少,“你对贺家大少,知道多少?”
“点解突然间讲起他?”虽然不解,但黎式也实话实说,“我同他不熟识,但是一定要讲的话,我不太钟意他,觉得他这个人,不大敞亮。”
el有点意外,“我仲以为,你会夸他几句,毕竟他是贺家的独子。”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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