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事儿没关系,我也不会拿首牌的身份压您…”
听对方这么说,薛庭昌这才放下心来,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想到…下一任首牌,竟然是大哥的儿子…”
“你可知晋家当年为何被灭了门?”薛庭昌抬头问道。
“大概知道一点…”晋乐安点了点头。
薛庭昌点了点头,回想起当年的事,长叹一口气…
“我跟你爹是在齐云山上认识的,我,你爹、还有淮清,我们三个人还结为了异姓兄弟,你爹是我们的老大,我们三个度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日子,我们通过了墨牌的选拔,你爹更是成了首牌…”薛庭昌含着回想着当年的事。
“后来我们回家接手了家里的事业,淮清孤身一人便跟了我。都传那时太傅与太子交好,确实是这样,大哥那时见太子贤明,为国为民,时而还会开仓放粮救济灾民,觉得他将来一定是个贤王,便起了辅佐的心。直到有一次…有一次淮清去江南求药,见太子强抢一女子,等淮清追过去的时候,那女子已经…”
薛庭昌讲到这里,摇了摇头,也替那女子惋惜,“那女子几乎晕死过去,后来淮清救了她,将这事告诉了我跟大哥,我跟大哥起初还不信,去查了太子的事,发现这人表面披着贤明的圣衣,实则污秽不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曾经还虐死过一个宫女。”
“大哥发现自己跟错了人,便起了反心,没想到太子一直都不信任他,当初假装信任,也不过是为了找个垫背的。一直让大哥办事,不过是让弑君的事情都粘有大哥的影子,不管成不成功,随便一查都是死罪。那时已经进退两难,大哥自知死期将至,为了跟我们撇清关系,将罪责都拦在了自己身上,晋家查出的丹青,是他自己放的…”薛庭昌说道这里,便闭了眼,眼角溢出些许水渍。
“那陆岩…”晋乐安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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