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公平,乐安,你明白吗?我好痛,这里,好痛…”薛长鸣锤了捶自己心口。
“我明白,长鸣,我都明白…”晋乐安闭了眼,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下来,打湿了鬓角,抬手抱住薛长鸣,一遍又一遍顺抚着他的后背。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薛长鸣的感受,怎么会不痛,他足足痛了六年…
“你可知,这桩婚事乃先帝所赐?”
“嗯。”
“你可知,抗旨不遵,会有什么后果?”
“嗯。”薛长鸣在他怀里再次点了点头,抬起头眼神一亮,“乐安,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晋乐安摇了摇头,“长鸣,对不起…”
薛长鸣眼神再次黯淡下去,伏在晋乐安身上一言不发。
“长鸣,你从未问过薛家为何会有败落一说,今日,我想讲与你听。”看着怀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晋乐安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着。
“宣德三十五年,上元节,先帝大赦家宴,岂料在家宴中查出丹青一毒,御厨声称自己是受了太子指使,丹青也在晋家搜查出。先帝大怒,将太子其永禁寒山寺,并下令将晋家株连九族,与太子交好的一干人等也纷纷罢逐,其中便有薛家。”
晋乐安见怀里还是没有反应,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长鸣,对不起,本来是不想把你卷进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当年太子之事,可越往皇城查,讯息就越模糊,直到一年前先皇驾崩十七皇子继位,我才觉得当年之事很可能与这位新上任的皇帝有关,要知先帝向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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