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待二人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过了薛长鸣。
看着嘴唇微肿的薛长鸣,晋乐安指了指另一个锦盒,哑声道:“打开它。”
薛长鸣又喘了几口气才将锦盒打开,待看清了盒内之物,顿时红了脸,红晕从脖颈上了耳垂再爬上眉梢,似要滴出血来。
只见盒内有一个向上敞开的盒子,盒子四边的花纹形状很是奇特,不似中原所有。锦盒内装着一块膏状物体,那物体晶莹剔透,很是细润。
其实那夜他们是借着煤油开始的,之后二人很少那般翻云覆雨,纵使忍不住也鲜少做到最后,晋乐安总说煤油不干净,虽然薛长鸣不是很在意,但他还还是不忍心。
可若有了这锦盒…
晋乐安看着脸红的要滴出血的还在神游的薛长鸣,一下将他抱到了餐桌上。
薛长鸣惊呼一声,回过神来看清了那只正在解自己外袍的手,便也明白了晋乐安的意图,心里无奈的笑了笑,也没挣扎,任对方为自己宽衣解带。
晋乐安像拆礼物那般,解了外袍,又开了中衣,并未直接将它褪下,就这么半挂着。
“去…内屋…”待解到裤子的时候,薛长鸣握住晋乐安的手,红着脸有些尴尬,这青天白日的,客厅门也没关,这么坐桌上,属实是有点……
“我想在这里,我想看清一些,好吗?”晋乐安轻轻拉开薛长鸣拦着自己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提起一点,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裤子。
晋乐安看着毫无遮挡的薛长鸣,胸口剧烈起伏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薛长鸣的凸起的胸膛,因为常年练武,不似女子那般柔软,反而显得刚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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