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笑了起来…
感受到了…
他,感受到了…
至于为什么晋乐安还是推开自己,他不想管,乐安没有喜欢别人,这就够了…
果然,身体比那张嘴更诚实…
晋乐安回去的时候,一路上都在想薛长鸣究竟想干什么,刚刚,差一点,就差一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云逸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
“无事。”晋乐安此时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虽然呼吸依然有些急促。“明天我下趟山,陆岩的事等我回来再说,若是师傅叫我,帮我跟他说一声,嗯,薛长鸣也看着点,出什么事就放灵蝶。”
“何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晋乐安说完便走进了另一间屋。
第二天,晋乐安带着行李出了门。他决定在山下住几天,等薛长鸣冷静了,也等自己冷静了,再回来。
这两天薛长鸣的反常确实让他害怕了。他不明白薛长鸣什么意思,但是确实,再这样下去,他要疯了。
从山上下来一路往西北走,一个时辰之后,来到一个驿站,换了一身西域的衣服,又买了一匹马,他是想出来躲一下薛长鸣,但“墨派”的事情还没解决,他准备去西域查探一下。
“丹青”跟“离蛊”都产自西域青教,思量再三,还是去看看。云逸说十七号子牌在青教,但是他觉得此人并不可靠,“丹青”跟“离蛊”到底是怎么从西域到中原的,说不定这个十七号就是中间那道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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