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遍一遍舞着剑,沉默着走出了院门。
薛长鸣这样的反应他早就预料到了,他果然接受不了这种事,看来,以后是不能住在这里了。
从那以后,二人便再没有说话一句话,晋乐安日日呆在密室,后来云逸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可以暂住他那里。就这样,薛长鸣留在了自己的院子,晋乐安住在了云逸的院子,二人只有在竹苑的时候,才能匆匆见上一面。
有天,薛长鸣在家中撸着猫,还是没能从晋乐安骗自己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突然,他有个猜想,难道是离蛊后遗症?离蛊…“离”…晋乐安这个样子,可不就是离开了自己嘛,他觉得要去问问洛白。
薛长鸣进厨房拿出唯一一盒桂花糕,咂了咂嘴眼里很是不舍。但是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于是便带着桂花糕去了洛白的院子。
薛长鸣刚推开洛白的院门,就愣住了。
只见洛白背靠在窗口,大敞的衣裳露出了雪白的肩膀,有一个人一只手抱着洛白的腰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好像摸索着什么,头在洛白露出的锁骨处亲吻着。
而洛白腿正环着那人的腰,衣服下摆露出半截雪白的腿。他的双手环着那人的脖颈,任那个颗头在自己身上索取,留下痕迹。洛白头向后高高仰起,眼角微红且有明显的泪痕,嘴唇一开一合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洛白身上那人听见声音抬起头朝着薛长鸣这边看了过来,薛长鸣看清了那人的脸,那人,正是他的垣风师兄。
垣风看了一眼门口呆愣的薛长鸣,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抬手将洛白衣服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露出的肩膀,然后抱住洛白的腰,往下身狠狠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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