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方棋心跳漏了一拍。
他敢和谢辞动手,不代表他有把握赢。
谢辞在地府存续的几百年,他的实力就算不得而知也是毋庸置疑,对他动手,自己绝对讨不了好。
可就算是烟消云散,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了?
寅迟的惊讶不比他少,呼吸都屏住了一瞬。
他很确信,方棋放弃投胎的原因绝对不是想无止境地给地府打白工的意思。
他失笑道:“所以你是打算给我殉情吗?”
方棋:“……”
神特么殉情。
原因不明,他脸上有些发热,本能地想退开离身前的人远一点,然而才退了不到一厘米,后颈就被扣住了,他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个“不能碰到伤口”的念头,想提醒的话已经被堵回了喉咙里。
略显凌乱的吻带着几丝血腥味儿,提醒着方棋身前的人是个伤患。
但是伤患本人没有自觉,步步逼近,还扣住了他的腰。
细微的摩挲带着微痒,方棋不合时宜地想,寅迟上次受伤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彻底痊愈,这次却是怎么也不好。
他呼吸微乱着想问点什么,一抬眼只看见了寅迟光亮闪烁的眼睛。
他同样呼吸急促,抬手抚了一下方棋带着水光的唇,隐忍而克制地叫了一声:“七七。”
这个称呼方棋始终无法习惯,杀伤力一如既往。
他有些别扭地撇开了头,费力从脑子里搜罗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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