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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觉得有点稀奇,所以多看了一会儿,才道:“我信你当时说过的话,我也承认,我故意让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是为了你,这是掩饰你的身份最好的办法。”
寅迟:“……”
他眸色微深,轻轻“嗯”了一声:“所以呢?”
方棋:“……”
寅迟问:“你为什么要帮我掩饰?”
为什么总是担心他?
为什么不让玄门的人知道他的身份?
有些东西克制太久,一旦有了一条缝隙,就像破闸一样涌了出来。
寅迟撑在桌面上的手同样握紧,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仿佛稍微重一点,这人蜗牛似的冒出来的触角被风一吹,就要立即缩回去。
方棋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眼看着他,突兀地说:“你知道我的过去。”
这话一语双关,方棋看着寅迟神色微顿,却没有任何表示,便又垂了眸。
刚开始知道寅迟被困在他身边十多年的时候,方棋奇怪过寅迟为什么不说,当时不理解,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单方面的付出,十多年的孤独,说出来感人肺腑,可对于接受了别人的付出,却从头到尾一无所知的人来说,这只会是一种道德枷锁。
比如覃瑶,比如周冥。
他们的付出是需要回报的。
方棋长这么大,不是没有遇到过对他付出善意的人,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往往会在那些人展露自己的目的之前选择拒绝那份善意,如果拒绝不了,那就想办法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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