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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早就不如当年般乐于社交,面对这种场合反倒是有点疲倦,她手里捏着酒保送来的冰袋,敷在脸颊肿胀发烫的地方。
垂眼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阮浠敬了一圈酒回?来,坐在她身侧,指着冰袋问:“要不要给你再换一个新的?”
“没事。”
姜晚笙托腮摇了摇头,口腔因为?疼痛而略微含混不清,“我等会回?去了,实在难受,想吃个药躺床上?睡觉。”
看?她确实不舒服也就不强求,以后机会多的是。
阮浠揉揉她脑袋,说:“我等会给你叫个车?”
“不用,我住得又不远。”姜晚笙看?她两眼,“你怎么说,要不和我一起?走呗。喝大了谁送你,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