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地板上,脑子里全是陈识当初去挂这些照片的模样。会是什么时候呢?去年情人节的时候吧,应该在我们见了面又正式分手以后,在我一个人无奈痛苦的面对怀孕流产的时候,他或者也是因为这些触景伤情才选择一个人躲起来。
我们都有错,既然错了就不要再去比较谁错的更多谁又错的更少。
哭了一会儿,我想起自己回来是要找镯子的,咬了咬嘴唇从地上爬起来,房间里能忘镯子的地方并不多,就那几个抽屉,我又一个一个拉开看,没有,还是没有。
每个抽屉都是空的,后来我拉开了最后一个抽屉,仍然没看到镯子,却看到里面一大把拨片。
刻着字,就和当初我丢掉的那个一样,但是手工刻上去的字体多少会有些区别,我一个一个的看,每一个都很像,但又不像。
很明显,这些都是陈识留下的。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陈识打来的。
接电话,我尽量忍着不发出鼻音,可陈识还是听出了不对劲,他问我,“怎么了?”
“没事。对了你把镯子放在哪儿了?”
他说,“枕头下面。”
“啊?”
“你是不是哭了?”陈识问,“照片是……”
“没有。”我擦了把眼泪,确实看到那些拨片的时候我眼眶又湿了,我掀开枕头,下面果然放了一个翡翠镯子。
我把镯子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捧着,很怕会摔在地上。
结果越是小心越出了差错,房间太小了,加上我对这里的环境也已经陌生,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茶几绊倒了,我只顾着捧着镯子却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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