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细聊,今日好容易离开巫医谷,两个人聊什么也不怕被旁人听了去。
“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很糟糕……”秦鹤洲说,“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他一厢情愿地以为赵鸣筝可以忘却失去亲人的痛苦,赵鸣筝也一厢情愿地觉得自己会因他的所作所为怨恨。
“你该恨我的。”赵鸣筝说,“我曾经毁了你的一切,你于情于理,总该恨我的。”
“就像你恨我那样恨你?”秦鹤洲问。
“难道不应该吗?”赵鸣筝猛灌下去了几大口酒,爱需要尽力浇灌,恨才是天经地义,秦鹤洲当然应该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