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见你,我才知晓。”
江玄即便已经试图去说清前因后果,但秦鹤洲依旧觉得过于唐突,一瞬间甚至做不出任何反应。
父亲?
好陌生的称谓。
自己竟还会有父亲?
“你怎能确定?”赵鸣筝问。
秦鹤洲顺着赵鸣筝的疑问道:“是,你怎么能确定?确定我是……你和秦陌的孩子?”
“你长得同他当年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你也姓秦,同化四年生人,不会有错。”江玄说。
而他也没有想到,秦陌竟隐瞒了这个秘密近四十年。如果不是秦鹤洲性命垂危,恐怕父子二人此生都不会知晓彼此的存在。
秦鹤洲怔怔地看着江玄,心中只是麻木,好像想不出应该给出怎么样的反应。都这个年纪了,即便是想要亲情,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可以从素未谋面的父亲身上索取到,秦鹤洲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自然地叫出一声父亲。
“那……秦陌呢?他如今怎么样了?”秦鹤洲问。
“我也不知道。”江玄说。同化四年巫医谷外恩断义绝,后几十年风雨,他死守巫医谷,再未踏入过江湖。
“我知道。”赵鸣筝说,“我记得,藏书阁有写,因为有本记载药理的书就是出自惠元教,所以我特意留心了……惠元教之所以内乱,便是因为左右护法相斗,同化五年,还是六年的时候,右护法杀了左护法,左护法的信众因此反叛,令惠元教分成了两个。”
赵鸣筝的话落,房内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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