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狰狞的痕迹终于淡去,却仍不能正常行走,秦鹤洲也终于在某个下午,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师父?”赵鸣筝对上秦鹤洲的双眼,先是愣怔了片刻,随后猛地倾身向前,想要抓住秦鹤洲的双手,但却忘记了自己仍不能站立,瞬间双膝一软,狼狈地跪在了秦鹤洲的床榻前,眼泪倒是先掉了下来,但又怕秦鹤洲担心,很快伸手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