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者原就濒死,五脏六腑早已损伤,即便能找到姑且保住性命的办法,身上也会出现严重的后遗症。”
“那一旦到了不得不扎入银针的地步,这世上还有谁能救下他的性命?”赵鸣筝蹙眉问道。
宋悦道:“各人的情况有异,我不能保证。但若他真的还有救,那这世上便只有我师父能救他。可我师父曾立誓再不救人性命,恐怕不会打破誓言出手相帮……”
秦鹤洲的身体已逐渐变冷,赵鸣筝迅速拉回神识,知晓自己不能再犹豫,拿起银针凭借记忆刺入宋悦所说的穴位,紧接着漫无目的地拜了几拜,像在朝谁祈求。
随后赵鸣筝扶起秦鹤洲瘫软的身体,颤抖着手推动他隆起的腹部。秦鹤洲产口已开,孩子卡在骨缝里,一直未能出来,赵鸣筝不确定孩子是否还活着,只能尽快用外力让孩子出来。
赵鸣筝不敢随意用力恐伤了秦鹤洲,但力气过小又没办法将孩子推出,孩子每往下一点,赵鸣筝手抖动更甚,精神已经几乎在崩溃的边缘。
半柱香后,婴儿终于顺利娩出,赵鸣筝满眼泪水,去拍孩子憋得青紫的身体,许久后,微弱的啼哭响起,赵鸣筝终于松了一口气,抱着孩子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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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舞霓找来时,赵鸣筝刚刚撕破外衫替孩子做出一个简陋的襁褓。
“弦儿,怎么样?”赵舞霓花了一夜才解决掉欢喜派余孽,自己也受了伤,满身是血,踉跄着沿河找了许久才找到了靠在芦花荡中的乌篷船。
赵鸣筝摸着秦鹤洲因银针入穴保留下一丝体温的手,朝赵舞霓说:“二姐,我要去巫医谷一趟。”
赵舞霓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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