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了上去。很快,赵鸣筝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像是心惊一般,猛地起身,身//下凳子被撞倒,发出沉闷的声响。
秦鹤洲依旧未醒,只是眉心蹙起,发出轻微低吟,像是受到惊扰。
赵鸣筝扶起凳子,又走回床边,直接跪在了床前,指尖碰到秦鹤洲眉心,似乎想要将那褶皱抚平。
很快,秦鹤洲重新陷入沉睡,赵鸣筝却未曾起身,而是掀起盖在秦鹤洲身上的锦被一角,将手伸了进去,触碰到了对方的小腹。
他熟悉秦鹤洲的身体,于是这道脆弱的隆起更令他觉得陌生。
这孩子原来已经这样大。
它来得这样突然,这样不合时宜,赵鸣筝甚至不确定它到底能不能活下来,或者像它的那个兄姊那样,悄无声息的,死在漫长岁月的某一日里。
赵鸣筝在别院留了几日,侍奉在秦鹤洲身侧,直到春寒过去,天气和暖才告辞离开。
他告诉秦鹤洲自己替少爷回洛阳办些事,过几个月再回来。秦鹤洲只是应下,随口说了句离别时的吉祥话,便再无其他反应。
秦鹤洲总是如此,对所有人都淡淡的,像是隔了许多,即便是对自己信任的人,也常常说的少,做的更多。
赵鸣筝不耐烦地皱眉,似乎对秦鹤洲的反应很不满意。
离开别院,赵鸣筝很快与等在钱江的一队心腹会合,朝他们询问羽春近况。
心腹们皆面带茫然,声称未曾接到过楼里的联络。
赵鸣筝当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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