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秦鹤洲权衡片刻,终于松口。
赵鸣筝欢呼雀跃,将秦鹤洲带至房内,翻箱倒柜翻出一双貂绒护膝,塞进随身包袱中,絮絮叨叨地说道:“前些日子同二门主外出,在中原城内偶然得的一匹貂绒,让人做了护膝,想着入冬给你。如今要去西北,带上为好。”
秦鹤洲推拒道:“习武之人自有内力护体,哪用得上这等东西?你自己留着便是。”
见秦鹤洲不收,赵鸣筝也未露不悦,依旧眉开眼笑地将其收入行李:“西北苦寒,师父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一路行至抚朔关,已是十月,冰雪塞川,春风不度。
赵鸣筝早已满身狐裘,将自己缩成一团,仍觉得风雪寒人,但秦鹤洲依旧是一袭单衣,素白武袍几乎与天地融为一体。
“我怎就学不会这内力护体?”迎着风雪,赵鸣筝用力跺脚,松林积雪震颤,抖落满身。
“师父你怎么总穿白的?这茫茫雪天,看都看不清人。”
秦鹤洲比出噤声手势,隔着冰河,一队巡逻兵路过,赵鸣筝蹲身躲避,片刻后听见秦鹤洲说:“总要杀人,穿白色也算祭奠剑下亡魂,能安心些。”
赵鸣筝脸上神色一寒,忽又笑起,贱兮兮说:“我这些日子总想,师父若穿红色,会是什么模样?”
“红色?”秦鹤洲紧盯着军营动向,并未在意赵鸣筝所言,随口回应。
赵鸣筝起身,从后方抱住秦鹤洲,柔声说:“我是说……婚服。”
秦鹤洲垂首,胸口似有隐痛,腹中也不知为何抽痛起来:“此生不会有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