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无可能。
他相信,这世道是有公道的,有给姜家的公道,就有给柳家的。
阿染闻言,无视他的质问?,神情不变,只是抽走第?三样东西——玉宽之父玉钊的牌位。
她将东西丢给张向彦,眼神无尽冰冷:“你和柳宽熟,那你来认一认,这上面的字迹,是谁的!”
最后三个字,陡然间拔高。
当初在玉家神庙时?,阿染就回头看过牌位,觉得有些不对。
现在想来,当时?便已经注意到?玉钊的牌位字迹。
她在去厢族之前?,看过柳宽的书?信,熟悉他的字迹,但写?在纸上的字和牌位上的字,终究有所不同,当时?才没能认出。
况且,倘若没有一点指向,怎么?会产生柳宽姓玉的怀疑?
张向彦下意识接住,他愤怒地低头一看,还?没辩驳便已经愣住,呆愣在原地。
他这些年总惦记柳宽父女的冤情,时?刻将他的书?信拿出来看,对于柳宽的字迹,真是再熟悉不过。
他死?死?盯着上面的字,眼神变了又变,不可置信。
“厢族玉家神庙供奉着牌位,而每一个死?去之人的牌位,都是由其嫡系亲人所写?,族谱上显示,玉钊的儿子,叫玉宽。”沐人九朝着皇帝回禀。
有小黄门下来,捧着族谱和玉宽牌位上去。
阿染盯着张向彦,一字一句:“张大人,这上面属于玉宽的字迹,是不是柳宽所写??”
他们,是不是一个人!
周围,安静到?针落可闻,紧绷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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