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行了。”
“我懒得挑,少数服从多数口味。”纪岑看着柏泽文说,“你要实在想吃,我让老板给你单独炒一盘葱蒜。”
柏泽文拒绝了。
葱蒜是调味品,得配着菜一块儿吃才香,谁单独吃调味品啊。
本来还在奇怪纪岑什么时候也不吃葱蒜了,刚一听齐妙想不吃,柏泽文瞬间懂了。
如果他和纪岑都吃葱蒜,只有小可怜不吃,那小可怜一定会坚持不用管她的口味,但如果有个人陪她一块儿不吃葱蒜,她也就不会那么不好意思了。
所有的体贴全部藏在漫不经心的言行中,柏泽文给纪岑使了个眼色。
等纪岑看向他,用眼神问他干什么,他张嘴,做出唇语。
——“闷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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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作为住宿生的纪岑和柏泽文收拾好要带回家的衣服,也打算要坐车回家了。
齐妙想等他们收拾好,一起去校门口坐车。
这会儿只有他们三个人在等车,穿着相同校服的男生和女生,在秋日的公交站台上形成一幅清新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