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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做完之后,他脚步无声无息地离开,就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就连醉汉手臂上的针口,也在快速地闭合,消失。
“.我一定要杀光你们!”
白天,躺在街边墙下的醉汉忽然坐起来大喊,吓得过路的路人一个激灵,然后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绕开他。
醉汉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粗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抬头看了眼太阳,慢慢清醒过来。
“嘶好痛啊,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醉汉挠挠快打结的头发,身体各处传来不适的痛感。
最尴尬的是鸟窗都开着,在外面自由呼吸新鲜空气。
他赶紧拉上拉链,捂着头回忆,隐隐约约好像记得自己被几个小黑围起来打了一顿,至于被打的理由,不知道。
“真是群贱种。”他低声骂了一句,左右看看,好像生怕被人听到。
从地上爬起来,扭动了下身体,他居然感觉状态还不错,虽然有点疼,可却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平日没酒他就焉了吧唧的状态也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如同“焕然一新”。
“奇怪。”
醉汉也没有多想,朝着自己天桥底下的帐篷就走去。
“卢西?昨晚又喝醉躺了一天?”
说话的是醉汉的“邻居”,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听说是离婚加失业导致的破产。
天桥底下还有很多无家可归者,有的搭建帐篷,有的则用一些废弃铁皮搭建起一个围蔽起来的空间,像个有模有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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