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话。”
然后拍拍纯粹的肩,两人回到房间,屋门关上了。
“在学校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纯粹捂了捂脸,感觉耳朵都红了。真是太难堪了!
“行,不想说就不说。”叶怀朴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追问,只将纯粹往自己怀里一带,纯粹靠着小舅舅的胸膛,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在胸腔震颤:“舅舅在这儿,想哭就哭吧。”
眼泪更凶地落下来,纯粹边哽咽边找了个听起来过得去的理由:
——刚刚和好朋友通电话了。
——和好朋友太长时间没见,太想她所以哭了。
——想到以后见面时间只会越来越少,所以更想哭了。
叶怀朴听完她颠三倒四的叙述有些哭笑不得,暗叹纯粹是个性情中人,女孩心思果真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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