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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溶看她犹如一头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张牙舞爪的也不敢接近。心里来回忖度了一下,远远地站在书桌后面开了口:“阿溶,你洗把脸,我告诉你一件比母亲不带你去更惨的事情。”想来要安慰一个和自己哭惨的人,那必然是要拿出一件更惨的事情了:“是关于我的。”
谢渔想得到她会安慰自己,不过切入点有点奇怪的过分了,于是瞬间安静了下来。
知洗看她也安静了,吩咐了门外守着的丫鬟去打水。谢渔身边跟来的乳母孙氏连忙去给她整理衣衫发饰。
等她洗完脸,谢溶屏退左右和她齐坐在书房间的榻上。
“阿溶,我不是你的亲姊姊,我是你堂姊。”谢溶趁着她梳洗整理的时间组织了一下语言,权衡了一下觉得是该让她知晓一些事情,不然日后她若是不服管,主意太大,恐怕会给伯母一家添乱。
从自己为何被养在城外,父母都在她出生之时便故去了,到谢令殊因为朱益殚精竭虑气的呕血,为了牵制他顾夫人才要去投奔父亲与大魏国的使臣谈判。
乖乖,这听的谢渔目瞪口呆:“真的假的呀?溶姊,你别当我是孩子说来骗我的?”
谢溶好不容易把她从情绪中拉扯出来,好好说话。怕她又想起日后需要听自己的话,心里不舒服。
“朱将军我是见过的,前年宫中饮宴,我出去花园透气,朱将军还折过一支红色山茶给我,三兄和他怎么在朝会吵起来了呢?”谢渔蓦地说了一句:“可是朱将军当时还夸我容华若桃李呢。”
什么跟什么啊?谢溶差点惊掉下巴,她不止一次听谢令殊说起朱益,每每都是咬牙切齿,谢渔这是…
“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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