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案简册一并拿来。”边说着,边递给他一张字条。
“我等既是奉命来协助尔等,自然是听从您,且明日再来吧!”说罢,谢启带着二人告辞去。
几人别过后,在城外驿站换了衣衫又绕回了别院。
谢令殊见三人上午过去,中午便归来,以为未成功。
等谢饶把事情一回禀,谢令殊傻了。私印是他费了好大功夫仿制的,齐彰这个人他也是打过交道的,力大无脑。原是鸡笼山上的匪寇二当家,大当家伏诛后,他避进了寺庙,不知道怎么搭上了朱益,做了他的走狗干儿子,帮他干一些监工占地的勾当。
事情进行得过于顺利了,不过这也并非完全是巧合。早前谢令殊就得到消息,说朱益私下偷偷寻些会炼丹方的道士,如今佛教乃是国教,他是天子近臣,竟然私联他教,梁帝在这方面可不大方。
苦于没有直接证据,一直未能揭发他。
甘草说那人购买硫磺麝香等物,这些是炼制五石散的必要之物。五石散配方不同,药效各异,近来有往虎狼之势的方向偏走,官府屡禁不止。士大夫却越追越烈。导致许多偷偷改了配方的暴利药石在黑市流通,然后被购来行贿给朝中官员,有的外族细作甚至以此为饵,等上家形成依赖,然后挟着他套取朝中机密。
但听齐彰这样说来,炼药确有其事,他拿到了令牌,想必是把三谢当成了请来炼药的救兵。但是改方子是怎么回事?
本来谢令殊只是猜一猜,没想到竟然瞎猫撞上死耗子。几人决定先随着齐彰的套路走下去。
晚间,几人齐齐商议了接下来的计划,便去休息了。
梦中迷迷糊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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