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劝他多休息。上个星期他发高烧还连轴转了3天没睡过觉,这样怎么能行呢?这些年光忙着照料你,原本以为你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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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的了,没想到他比你还厉害。”
庄恒病了?每天忙着实行他的大计划,哪来的时间休息!我人在广州一个星期,香港早就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亏得我回来时他还如此的平静,平静的让我几乎就要相信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好涵养!好气度!好演技!
纵然生气,我还是不由自主地道,“你既然来了,也顺便去给他看看吧。”
崔炯闻言苦笑,起身告辞,“顺便给他看看?蕴茹,我宁愿面对十个你这样不听话的病人,也不想应付他一个!庄先生永远会跟我说,‘我没事’然后就完完全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我目送崔炯离去,机械的喝了药,让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伴着一盏睡灯,枯坐。不愿躺到大床上去,只靠在躺椅上,睁着眼睛。脑子里放电影似的跳跃着一个又一个乱七八糟的画面。不知过了多久,许是药效发作,我的头渐渐昏沉,朦朦胧胧的睡去。
早上被叽叽喳喳的小鸟叫声扰醒,我才发现自己颈下垫了一个软枕,身上盖了一条羊绒被。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我起身推门出去。福庆连同几个佣人见我出来,都欣喜地喊,“太太,早晨!”
我点了点头,指着明显脸上都带着倦容的丫头们,对福庆说,“安排她们休息,多发一个月薪水给她们。”我们从来都没有让佣人在房外值夜的习惯,估计是福庆昨天不放心,才安排了人等在门口。小丫头们闻言一个个都喜逐颜开,“谢谢太太!”
我微微一笑,让她们散了。这是不是就是简单的快乐?也许在她们看来,永远也无法理解我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就是这样一个别人眼中已然完满的我,却连最简单的快乐也无法得到了。究竟是我要的太多,还是我要的太少?
福庆陪我梳洗一番,下楼去。正遇上一身正黑西服,白衬衫,打着米黄色领带的庄楠从餐厅出来。他见了我很有些发窘,竟低下头去盯着自己黝黑发亮的皮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唤我一声,“妈妈,早晨。”
我冷冷一笑,“不敢当。”便自顾自坐在餐桌的主位上,吩咐道:“给我换杯咖啡过来。要黑咖。”
“妈咪,你一会儿还要吃药的,黑咖啡会有冲突的。”楠儿立在我身前道。
“冲突?我还管什么冲突?趁早被你气死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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