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每天压力那么大。呀,手术室呼我呢,不说了,开工。”
我看着她急匆匆的走远,叹了口气。谁的压力不大呢?穆怡,杨林,佳冉,我,还有身边来来往往形形的人。有几晚熬夜在庄园诊断室看报告,早上累得不成话,筋疲力尽的出来。见着庄恒便靠着他不想动。他凝眉盯了我半晌,道,“宝贝,你干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我也在问自己。明明可以过所有人都梦想着的日子,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多些时间打理打理自己,陪陪庄恒,不好吗?在父母过世的今天,我更加明白了时光的珍贵,更加懂得去珍惜身边的人。也许我真的可以考虑考虑,退下来。
回到办公室,董欣见了我就道:“施姐,有位董穆怡小姐来电,请您尽快回复她。”我一怔,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还打给我秘书要通传。
“另外还有几家媒体希望给您做访问。”她道。
“做什么访问啊?”我不解。董欣支支吾吾的,“他们,他们也没说清楚。”“不接受。推给公关部去。”我一边往里走一边掏手机出来看,原来是开会的时候把它关了。基本上在医院里,有传呼机也就足够了。桌上的直线电话还在声嘶力竭的响着。我接起来,是穆怡。她劈头盖脸的急问,“你看今天报纸了吗?我都找了你一天了。”
“没有啊,刚刚一直都在忙。怎么了,出什么大事儿了?”我甚少见穆怡这么着急的。顺手拿过桌上的报纸看,一看就懵了。耳边听筒里还不断传来穆怡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今天突然间,各个报纸都开始登了。含沙射影的说庄恒起家是靠着二十五年前走私,是靠着黑钱他才有今天的。还把当年的案底都挖了出来。挡都挡不住。喂?蕴茹,蕴茹你还在吗?听到我说话了没?”
“我现在得回家去。”我顾不得再和穆怡说什么,扔了电话抓了包就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董欣,“从现在起,一切电话都不接,什么都不要回应。医院有事直接转给刘医生,我会再跟曾sir解释的。”
到停车场把一部我一直存放在那里的车开了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拨庄恒的电话,可都转到人工台了。我心里直想,怎么会这样?当年的陈芝麻兰谷子能有多少人知道?怎么会隔了这几十年了,反而又被翻出来了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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