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生活,既然我决定要穿上白袍承担起生命的重量,那我就和所有普普通通的医护人员一样了。在生与死面前,无所谓贫穷富裕,无所谓身家背景,无所谓豪门竹门,有的都是一样的对生的期盼,对死的无奈。
刚要进医院大门,耳边却传来福庆的喊声,“太太,太太。”我困惑的回头,果见家里的车子停在路边,福庆向我跑来,手里还拎着保温盒。我看她跑近,不禁皱起眉问,“你怎么来了?”她将保温盒递到我的手上,喘着气道。“先,先生要,要我给您把早餐送来,怕,怕您顾不上去买,胃又疼了。”我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食盒。这些年颠倒黑白的忙,胃是一直不大好。饿的时间久了,就会隐隐犯疼。有两次疼得厉害,着实把家里人给吓着了,崔炯给我详细的检查过后,明明白白的告诫我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饭要按时吃,酒不能再碰。庄恒当然也是知道的。我涩然一笑,对福庆说,“行了,你回去吧。”说罢便径直走进医院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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