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要走,就让我走得干净利落些,就不要追问那些了。”
裴书锦是要彻底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了,江怀雪心里突然刀扎似的疼了一下,哪怕不能在一起,哪怕时日无多,他也想知道裴书锦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可是,他清醒过来,裴书锦是对的,要断,就断得干净些,别总还想着扯着那道风筝线。
江怀雪一杯酒下肚,他点头道:“嗯。你要……照顾好自己。”
裴书锦也沉默地喝着酒,不动声色道:“你也是,照顾好自己,还有湛儿……曾氏的血我做了些处理,还能在冰窖里放上两三月,用以保养蛊虫,这些日子若是、若是还能有什么转机,你也不要轻言放弃……”
“转机?”江怀雪摇头轻笑:“……我哪有那么好的命。”
“也说不准,你不一向还算得天独厚吗。”裴书锦扯起嘴角:“如今曾家祸患已除,项姑娘的误会也解开了,你若是真能活下来,妻儿同聚,一家和睦,也是羡煞旁人。”
江怀雪并没有在意裴书锦为他勾勒的美好图景,他有些愣神,紧紧地捏着酒杯,愣怔许久,笑容中带着凄然道:“万一……我说万一,我真能不死,我还能去找你吗?”
裴书锦有些讶异地抬眼看他,江怀雪偏过头去,只顾喝酒来掩饰自己,身子僵直,像是只拔光了刺的刺猬,很轻易便能将他弄伤。
裴书锦没有回应他,又喝了一杯酒,从前他觉得酒辛辣苦涩,如今入喉好像也感受不到了。
江怀雪期待了许久,没能等到答案,他也不再自取其辱,身子松懈下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酒喝得更急,甚至被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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