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妻子,这么不管不顾将曾家一锅端,势必会反噬自身,这又是何苦……
裴书锦晃神的空当,满院子的下人也都面面相觑,露出紧张神色,其实除了裴书锦,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在意苦楝根一事的始末,伺候江家已久的谁都知道曾有容是借机整人,不过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又有谁在乎什么真相?下人们所害怕的,不过是江怀雪一回来便和曾有容大张旗鼓撕破了脸,他们这些人又该如何自处?
果不其然,曾有容立刻发作,急怒道:“永兴,竟是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平时闷不吭声的,没看出你有这么脏的心思啊,敢暗中调查我身边的人,话里话外还想指点起我的不是,早知如此真应该让你去和你那不长眼的兄弟作伴!”
江怀雪翻弄着手中银票供状,并未抬头,只面无表情道:“……永明的事,是你让人动的手?”
明明是个问句,但江怀雪说出来时却全然是陈述的语气。
听到江怀雪开口,曾有容顿了一下,又断然辩解道:“爷你这是哪里的话!怎么会是我?他几次三番忤逆主上,我也只是让他去宿州守园子,哪想着就刚好遇见强盗……再说了,那些强盗分赃不均自相残杀,死的死跑的跑……官府都结案了,怎么会和我有关?!”
江怀雪缓缓抬头,鹰一样的眼紧紧盯着曾有容,直把人盯到心虚腿软,江怀雪才抖出银票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和杀死永明的强盗那里搜出来的银票一样,都是德兴记的密押和签章……你做这些事,还敢用自家票号?你是让我现在把冯掌柜叫来,问问他这些银票是用谁的印签提的吗?”
曾有容脸色顷刻煞白,在江怀雪的威严下张口结舌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索,几乎没过脑子就推脱道:“是项映晚,是她用了我的印签!什么苦楝根,我不知道,都是她找的……”
“……她这两年,不都是在为你做事?”江怀雪眸光见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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